足足过了好一会儿，张凌才把布片上的地仙文刻印了一遍。虽然只有百多个字，但每一个字都有许多变化，根本不认得弄他一头雾水。
但蓝雀似乎看懂了，围着布片飞舞了起来，口中还用老气横秋的童声低声念诵了起来。“无为自化，罗天万象，在天成象，在地成形，变化见矣……”
听起来像是某种功法的大纲，又像是深奥的经文。
张凌神识不弱，蓝雀念诵了一遍他基本就记住了。但仔细品味一下，确实晦涩难懂，不明其中的深意。
正想询问蓝雀，遇见这家伙并未离他，反而自顾自的在上空盘旋飞舞，似乎陷入到了长思当中。
又过了一炷香时间，蓝雀才回过神来说道。“这是一篇不得了的秘法，虽然不知道原本叫什么名称，却是一篇法天象地的法相神通。”
“法相神通。”
张凌面色古怪，先是一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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